昨天打完球不知怎么脑袋发热,给我们班班花递了封情书——没错,里面的内容少儿不宜暂不分享233。
结果她当众拒绝我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咬着一片吐司飞奔向学校的时候,大老远就看见她主动牵着一个面生的男生向校门内有说有笑地踱去。当然,我不紧不慢地踱进学校,不紧不慢地被值周老师拖向教学处,直到副校长杵在跟前大骂我祖宗十八代时,我才缓缓从当机状态回过神来,照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叫家长?很多孬种似乎都怕老师的这招,而班级秩序之所以能稳定,与班主任们的“思想工作”脱不开干系。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了……叫家长的话出门左拐,走楼梯到六楼天台,往下跳,之后能不能见到全凭脸。
〔…………(省略一亿字),全校通报批评……〕上午十点,几近辗转的我终是立在了校长面前,抬头将双手插在胸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大哥这样走出门一天被打了八次。
〔哦〕强忍住在后面补一句cnm的冲动,我紧咬着牙关,这到校长面前又自动变成:死不认罪,气得想把他也一起打了。于是我又不明不白地领到一张通知单——警告处分单,这玩意我高中来就撕过百八十张,用来擦屁股都嫌脏说真的……只是一看右下角的一栏家长签名总会或多或少地引发我一些细微的情感。
〔接下来,和我一起去操场。〕校长挺着肚子走到饮水机前,将已经见底的茶杯灌满凉水,接着往嘴中大灌一口,过了几十秒后又将茶杯伸到机子下面…尼玛是水桶啊……又得强忍着将饮水机上的水桶盖帽的冲动,还有站了几个小时虽说体力还行,从起床就没喝水的我也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让你这老水b喝,喝不死你……
似是我的瞪眼攻击起到会心作用,校长再喝了一杯后便放下茶杯,叫了两个黑衣保镖锁住我的双手,并且强行扳到后部,确认我无法挣扎后,校长便满意地率先出了办公室,两个壮汉就向押送死刑犯一般两步一推地跟在前面哼着小曲的矮个中年胖子后。
我微微扭过脖子,二人中的其一腾出手来闪电般捏住,在一阵剧痛后强行拗了回去……尼玛我看看是哪个锁我的都不行?憋屈得一匹……我也算老实了点,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不动刀的情况下根本一个都打不过。
〔午时已到〕
好容易走到操场,就要斩首示众?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斩首不存在的,示众倒是把我本就不多的,靠低调行事(感觉还行)积攒起来的脸皮撕下来再度踏得粉碎。
也好树立校方的威信。
此时参加午会而到达齐全的三个年级三十六个班级无数双眼睛聚集到我们这边——大多数是聚在被锁着的我身上……校长,苍蝇都懒得去看他那嘴脸,何况每天看到的次数已经破记录了呢……
〔站好!〕校长神气地往高台上一立,挥手示意两位保镖放开我,紧接着拿起扬声器放出中气十足的命令。
你到底在对谁说话,啊?
无语地望着操场上站姿霎时一整的场景,我转着被锁得通红的手腕,思虑着下一步动作。
被校长指着鼻子痛骂了一顿后,基本已经没有不用看垃圾般眼神盯我的人,把我当败类也好……半睁着微垂的眼,心中默默自我安慰着。
蛇,盘踞,并不是代表怕了你,而是剧毒的前奏。
略显猩红的眼瞳抬起,不知是不是巧合——
我看见了那曾拒绝我的淡漠,却又不失华美的眼
视线交汇,刹那间我自然生出许不满,却又叹息着压下了……人家不仅成绩名列前茅,长相无可挑剔,是我们班班花,更是这所美女算多的学校里校花榜高居榜首不下的女神……让她看上,不,甚至让她多瞧我一眼的理由都没有吧。
见我叹息着低下头去,四班中立于中间的高挑少女这才慢慢收回视线,也是略微低头,长刘海盖住了表情—眼瞳中竟是不复平常的冷意,透露出丝丝复杂。甚至美丽的瞳孔深处,有一缕缕金线如蛛网般错杂着,整个人的周身都散着不可察觉的波动。
苏九儿,九尾狐化形,千年大妖
同时,也是四班班花,云阳第七中学校花榜榜首。
………………
回到班里,本想一屁股坐到位子上睡大觉,无奈又被老班抓个典型,站在讲台上接受了又一顿训斥。
我脾气还真够好的,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混个文凭上个像样大学,早就把怀中的军刺捅到面前这枯瘦老头的腹中。
〔记住,我送的武器,可不是为了沾废物的血。〕初中毕业后,各奔东西的四位兄弟互赠礼物,而与我关系最好的家伙送了我把开过的军刺和匕首,并在厕所里郑重警告我,倒是他高一就因为把一个少年的头摁在地上敲导致后者住院一个月而退学,应该在他老爹餐馆里实习。
〔喂,九儿给你的〕坐我前面的小眼镜在我屁股还没捂热时随手递给我一张纸条,眼里是加满的不屑与嫉妒。
〔…〕这家伙想羞辱我怎么不换个更高级的做法?这样低级的骗术让我想扁他一顿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想成为海扁♂王吗,少年??
我边想着下课厕所壁咚的做法一边漫不经心地展开了纸条,折的十分整齐先不说,还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像是女孩子的……啥?????
看到娟秀飘逸的小字后,顿时脑袋如山路般转了十八弯不止。
苏九儿……真给我递了纸条?
〔今天换座位,我想和你坐。〕
果然我今早出门没吃药吧?
〔没问题啊〕
我趁老班写黑板时一巴掌拍在前桌的脑袋上,他痛呼出声的同时纸团却飞到苏九儿桌子上,下一秒老班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一双核桃般的眼如探查仪似得寻找罪源。
〔李孙强,给我滚出去!〕
〔不是的…老师…是……〕
〔叫你滚出去没听见吗?下课来我办公室!〕随着老班一声惊天狮吼,眼镜男终归是焉了,狠狠瞪了我一眼便拿起课本向外走去。
〔你想坐第几排〕
〔后面两排〕
〔我看你是想睡得更舒服吧〕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lp果然聪明〕
事实证明皮这一下一点都不开心,苏九儿在看到那张纸条后脸色便急剧变化,直到最后几乎是铁着脸,纸团也被揉成一团搁在桌上。
还是克制不住脑子发热的毛病啊
但你好歹红个脸啊……这下撩人不成反而得不偿失,关系肯定要降到冰点了啊。
就在我已经趴在桌上眯着了一点的时候,一个略微大号的纸条丢了过来,正中我的脑袋。
〔谁啊?打扰本大爷睡午觉?不想活了?〕
〔哦?你说谁不想活了?〕
〔当然是你这老……〕突然起床气消失殆尽,后座力不足的我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想我已经赫然起身,此时正与老班相对而站,而他已经面露和♂蔼的微笑,想必已经等不及要把我涮了。
〔给我滚出去。〕
〔……〕故意将一支笔掉在地上,弯腰拾起的地方正是视角盲区与纸团的掉落处,我捡起后瞬间将它藏进教科书中,假装打开书在记着黑板上的笔记,实际则是没写几字就合上了书,将书和笔拿在一手,将纸条隐晦地握在另一只手中。
我走出班门的时故意大喊老班的名字,待他回过神来时一本厚实如新华字典的教科书已覆盖在他面门上。
结局一如既往,又被拎到了教导主任办公室训话。
而无论多难听的话在我这边不过一进一出。
因为最终那张纸条,和那份答案我已经给到心爱的她了
喜欢与不喜欢,一线之隔,恍若隔世。
她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也是她生来的权利。
而我虽为穷小子的代表,不后悔三字足可以弥哺一切。
尽管是一厢情愿吧。
……………………
〔总算出来了,憋得一匹……咳咳〕离下午放学只有十分钟,我才被两个老家伙从办公室中放了出来,鬼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在氧气严重不足又不开窗的空间里骂上几小时。
〔喲,你们这节体育课啊〕路过五班,看到一个算熟的男生在黑板边忙着,我打了声招呼,径直走进了教室。
〔是萧少啊,怎么逛到这儿来了?〕他一边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涂着什么,一边打趣道。
〔还能有什么事,话说你这在忙啥啊?〕实在想不出原先经常在球场上见面的家伙会翘掉体育课,在教室里画了一黑板?而且边看边傻笑??
〔欸,我跟你说,其实:……〕他也不脸红,悄悄和我说明事情后便笑得更灿烂了。
这家伙要追校花榜第二的……五班班花柳馨月
〔我帮你一把。〕听完后我收起嬉笑的表情,兀自拿了粉笔到一角涂写起来,就凭他这一黑板的东西——说句不好听点的不管什么女生见到都会大喊流氓然后毫不犹豫地拒绝吧?!
难怪我开始看不出他在干啥,感情这家伙不是在鬼画符啊??先不提左半边占了大半的类火柴人画,若没有那单马尾只怕谁都不知道是个女孩吧?还有名字边画两个气球干嘛,想起飞吗?
捂着脸一边飞速思考着,一边拿起粉笔飞速涂写着,离下课只有不到七分钟,一定能赶上!
他看我干劲十足,也正经了不少,开始着手修改他那边的“惨不忍睹”,一笔一划间竟也有些韵味浮现。
〔就是,这样才对。〕一边在最右边的摩天轮上以花体收笔永远•摩天轮上,一边观察着整体布局。
〔专心改左半边就行,别急!〕我又换了一种颜色的粉笔,在中间区域以正楷写上“一眼,一瞬间,不如你一颦一笑”
在中间偏下区域再次以花体写上“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很好,继续改一会。〕我继续一手拿着各色粉笔,一手不断执笔修饰勾勒着,待下课铃声响后终是勉强完成,我让他自己在黑板右下角写上了两人的名字,端正,且中间是我早已画上的粉色爱心。
〔兄弟,谢就不提了啊,不管成不成我都会找你不醉不归!〕
〔客气啥,祝你成功。〕
〔哈哈,肯定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怂过?〕
〔ok,晚上再联系。〕见他点了头,我也不再方便久留,转身出了门。
………………
收拾好东西后,还没走出校门便被人叫住了。
〔同学,你是林峰的朋友吧?快去劝劝他,他现在在天台要跳楼!〕
〔你说什么?!〕
霎时,两对情侣样的学生与我擦肩而过,有说有笑地拉着彼此向校门口走去。
苏……九儿,还有柳馨月???
苏九儿拉着的是一名有着淡蓝色头发的青年,一张脸虽不算太帅气,可一对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瞳却无形给人以慑力,仿佛是深海里的漩涡般。
再看柳馨月拉着的,是一位黄色中长发的准帅哥,一对充斥着霸气的金色瞳孔始终闪着淡漠的光,个子绝逼比我高出半个头,而此时他另一只手正插在裤兜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想到朋友正处在崩溃边缘,我便感觉怒火中烧,更多的却是无奈与苦涩……穷小子真的是完败,可,可穷小子们就活该得不到真情流露的爱吗?就活该付出一切吗?
〔跳楼了!跳楼了!〕
〔**!吼个jb!〕我已几乎被怒火吞噬了内心,只能靠摸着怀中冰冷的军刺,感受自己流出的血方才以剧痛克制住冲上去拼命的恐怖想法。
哪个**吼的?跳楼的人经你这么一吼岂不是更坚定了自己跳楼的“决心”或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混……混蛋,不准死啊…………〕我从怀中掏出军刺和匕首,也不管鲜血如同关不上的水泵似得疯狂流着,朝着教学楼旁的一棵几百年的古树砍去。
这一砍更加加剧了我已伤了的左手的疼痛,可我却如同完全失控的机器般不住地深入树的躯体。
〔我说了,不准死啊!!!!〕撕心裂肺的怒吼,围观者的尖叫,跳下的身影,缓缓倒下的巨树,我感觉视线一阵模糊,却也尽全力以右手勉强撑起身体。
〔简直是……够了吧〕看着被巨树接下的他,我扯了扯嘴角,见有很多人去搭救已昏迷的朋友,我终是放下心来,只是意识愈加不稳定了……已快要陷入休克中。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少来恶心我……我还想回家吃饭呢〕我半闭的眼瞧见苏九儿想扶起我的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打开她的手,往反方向爬去。
老天,算你狠,让我死也见到他们恩爱的样子么?
〔……为什么〕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有剧烈的情感刺激着意识超负荷运转着。
〔为什么要玩弄我的感情啊……〕
这样我会死不瞑目的哦……
…………………………………………
两份情书,两个被伤透了心的少年。
躺在同一个病房中,笑得肆无忌惮。
头一次向往古龙的死法,豪饮三天三夜,大醉归西。
直到暗影找上
才明白看轻的命和心可以完全交给别人
起码这样不会痛了
日后提到暗影这一黑暗教团,绝对离不开两个令人鬼神闻风丧胆的人物
暗影代号003“月蚀”原名萧艺晨,来自云阳市,就读于第七中学
暗影代号004“鬼镰”原名林峰,来自云阳市,就读于第七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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